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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似凭空产生了电流，侵袭进了他的脑海。
“啊”
“张萧，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给你做一杯”
大力见到张萧忽然捂着头，一脸痛苦的表情，担心的问道。
“我，我没事，就是，就是有点不太舒服。”
张萧长舒了口气，刚才那一瞬间，脑海中有个声音，不知从何而来，好似从虚无中生出，好似从外太空射来
你什么都改变不了
这种心有余悸的感觉，让张萧很不舒服。
这让他暗暗发狠，管你他妈的是谁
“我一定会改变的必须要改变”
这是他存在的意义
电话响了。
“喂，您好，我是，我是张萧。”
张萧接过电话，甩掉脑海中的疼痛感，对大力小声道。
“有人找我，你先帮我记下来一两个。”
大力比了个ok的手势。
离开公寓。
张萧找了个没人的地方，眼神逐渐凌厉，连带着嗓音都变成的低沉。
“我周边没人了，你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“大力，张萧呢”
张伟搓着手，等待第一对情侣。
“他接了个电话，让我先过来帮你。”，大力摇晃了下笔记本。
“你喝茶还是喝水”，张伟问道。
“都行。”
刷
一个人蹦了进来。
赵海棠
“果然我就说张律师屋子里有大力的气味，真的在这”
赵海棠嘿嘿一笑，走了进来。
“你来干什么”，张伟一挑眉毛，“也是来学习的”
赵海棠从背后拿出本和笔，笑道，“那当然了，我也得搜集素材”
“呵呵，你和大力压根就不是一个年级，以为我傻啊”，张伟又倒了杯水，心想，赵海棠一来，又要破费了一个纸杯，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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